“当然,如果是你的要求,我自会满足……”玄婴继续道。
“不行!”嫉妒急声打断,看了看周围那些因为他的扫视,而如风吹稻穗纷纷低垂下去的视线后,撇撇嘴,长挑黛眉,阴阳怪气道:“算了,槐一,你去想办法医好他。”
槐一闻言,一时面有难色,他吞吞吐吐道:“主上,我不懂医,这要怎么治?”
对于嫉妒的无理取闹,槐一虽然已经习惯了,可习惯不等于对他的无理取闹,跨行领域就能够做得到啊。
“他本身就是医者,只需要弄醒他,他就能将自己够治好。”玄婴适时地插话道。
她的话令那阴森威胁着槐一的嫉妒转移了注意力,他盯着依旧不肯看他一眼的玄婴,完全忘记一开始究竟是谁不肯看谁的,心中一郁闷,他呛声道:“啊哈,怎么弄?”
十足看好戏地讽刺语气。
看危机解除,槐一松了一口气之余,尤记得对玄婴暗中抛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我可以。”
玄婴说完便转过头来,猝不及防,两人的视线撞个正着,嫉妒喉节艰难地滚动几下,那张脸在玄婴的视线,一点一点地熏红。
他倏地转过身去。
最终——嫉妒还是同意了,毕竟有时候默认也是一种选择。
但是他却一步不离地跟着玄婴身后,如一道安静的影子一样,虽然寸步不离,但却无声无息,他就好像想将自己永远地隐藏起来,不让玄婴发现,但却又不舍得离开她一步。
他矛盾的举止与矛盾的心情一样,显而易见,玄婴自然不可能看不到他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