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刚才说清涟有血光之灾,哼,你又不懂得算命,分明就是故意在诅咒你的姐姐,她的伤怎么会跟你没有关系?”宁琪芸仰着下巴,适时插了一句。
“诅咒?”虞子婴声调挑亮,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盯着她,似要将她整个面相刻入眼中。
宁琪芸缩了缩脖子,只觉傻胖今天的一双眼睛邪乎得很,瞅得直碜人:“难道不是?,那,那你还真会算命不成?”
虞子婴走近她,眸光幽光如一条暗龙汹涌腾雾,游离于她眉目,鼻梁,五官,转瞬便只剩无边深渊的黑。
“上停高,长而丰隆,方而广宽,想必是少年富贵。一字细柳眉,代表意志力较强,且拥有极大的野心,一心攀附企图成为人上之人。同胞子弟至少三人以上,彼此间却有隔阂,如今印堂晦涩,黯淡失去光泽,则表示近期运势堪忧……”
咦,这宇文胖子是要闹哪样?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都傻傻地瞅着她。
宁琪芸闻言瞠大眼睛,像个傻瓜似地张大嘴巴,感受到四遭伙伴们频频疑惑投来的目光,才结结巴巴反驳:“你,你说这些稍微一打听人人都能知道!”
她才不信!虽然傻胖说得倒是玄乎,可这些事情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她宁家世代皆为郸单武官将领,这朝野上下皆有威名传颂之迹,她能知道这些事情有何稀罕?
可宁琪芸却没有想到,她又是怎么猜出她跟同胞兄弟有隔阂,且近期运势堪忧,这些总该不能朝外人道吧?
看她不信,虞子婴习惯性地耷拉下眼角,手虚空在空气中勾勒出一个诡异的图型,淡淡道:“你眉角破损,气底受损,若我算得没错,近日你宁家必有一兄长出了大事。”
描绘出来了——原来是鼠相啊,她每算一个人,便喜欢将他们的命肖属性描绘出来,一旦经她描绘出来,那么此人的命数等于尽在她掌控之中了。
哐啷!宁琪芸挥臂踉跄后退一步,却不小心撞到旁边的花架柱上,她忍痛抚臂,却是面目错愕地瞪着虞子婴,完全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