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儿?”
“你认识她?”
殷隼抬眼,却见教主的一张俊脸此刻暗黑无比,胸膛略有起伏,原本刚毅的唇线被一块血伽疤破坏了美感。
昨天,祸水儿来找我要治色狼的药;今天,教主要我抓这画像上的人,嘴唇还受了伤。
莫非她口中的色狼……
有意思,有意思,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铁板教主也有今天。
一阵阴风扫过,殷隼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回答教主的问题:“呃,不认识。只不过有点像咱们教里的一个小喽啰,不过比起教主所画女子她逊色多了,你看这画上之人妖娆抚媚,勾魂摄魄……”
手里的画像被教主劈手夺走:“够了,去找。”
殷隼乐颠颠的退出去,从前他总也看不出教主的表情是啥个意思,呃,主要是他根本就没表情。不过现在么,教主好玩多了。
他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画像,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妖娆妩媚,分明就是个小捣蛋鬼。昨晚小东西那一脚正揣在他的子孙根上,险些把他给废了。半夜时,回想起她肚兜松散后露出的浑圆小山根,热血咕咚咕咚直冲脑门,烧的他恨不能把墙角那只乱叫的猫奸了。
偏偏那里软趴趴的一点动静没有,起初他以为被她踹伤了,后来才反应过来,被她吹下喉咙一颗药丸,莫不是那该死的难享美人恩?
那药并非玄冥教独门密药,所以他没有怀疑是自己人下的手,只要不上街不见女人也就没有那热血沸腾的冲动,至于一个月之内没解药么。神医世家出身的人,自然不用等那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