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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美好的姑娘,可是她不属于自己,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竟然碰不得女人,皮逻阁苦笑:阿芙妹,你等着吧,等我报仇雪恨的那一天。

皮逻阁垂下手去想接着睡觉,却总能闻到一股幽幽的少女体香,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萦绕在心里,既痒又热。

他把头转向右边,想离她远一点,那香气却好像更浓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衬袍被血染透,她用什么给他包扎的伤口。抬起左手伸进棉袍摸了摸,丝滑柔软,像曾经摸过的感觉。难道?

他伸手悄悄滑进了她的棉袄,左手摸不是很方便,直接抚到了腰侧。这是什么?一粒一粒硬硬的,他小心的摸了一会儿,大致确定了应该是金瓜子之类的东西。不禁哑然失笑,小丫头还挺有心眼儿,把钱藏在这种地方,不用担心包袱被贼偷了。

中衣里面的肚兜果然不见了,男人心头一热,她竟把贴身的东西绑在了自己身上,难怪鼻尖总是萦绕着一缕天然的女儿香。

幽香相伴好入眠,一夜好梦。皮逻阁醒来时,就感觉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偎在自己身边,带着特有的温热香甜。

他大咧咧的一翻身,想抱住那美好的身子,却忘了自己右肩有伤,扯动伤口,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阿黛睁开惺忪睡眼抬头,就瞧见男人青黑胡茬的下巴就在嘴边,吓得她猛然后仰身子,跌落到被窝外面。

温热柔软的女人远了,皮逻阁有点失落。转瞬,嘴角暗暗一挑,闷声道:“昨天跑的腿麻了,没觉得疼,现在觉得大腿根上疼得很,你帮我瞧瞧是不是受伤了。”

“哦,”阿黛一骨碌爬起来,掀开被子就想检查伤势,却突然发现地方不对,大腿根儿……怎么检查?

“那个,要不你自己摸摸?”阿黛难为情的说道。

听她的语气,是害羞了,皮逻阁觉得心里十分受用,故意板着脸道:“我眼睛看不见,肩上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摸?不就是查一下伤势么,有什么不可以的。你都那么大岁数了,还怕什么?”

阿黛真想说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怎么瞧你的大腿根儿?

罢了,不想暴露身份,只好用苍老的声音说道:“我们中原人讲究礼节,不详你们南蛮什么都不在乎。那个……你棉裤里面穿……啊,亵裤了没?”

皮逻阁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没穿。”

阿黛一口老血憋在心头,差点喷出来。没穿你让我看个毛啊?

身边没有动静,皮逻阁能想到小姑娘红着脸的俏模样,肩上的伤口都不觉得疼了。

“行了,告诉你吧,穿了,你以为我们南蛮人就那么粗鄙不堪?还能光着屁股穿棉裤吗?你个老太婆也真是的,我都不怕被你看了去,你还不好意思了,男人下面长得都一样,跟你老头子没多大区别。”皮逻阁心里偷偷的乐开了花,调戏小姑娘的感觉真好,以前怎么没发觉。

阿黛真想找个东西把耳朵堵上,硬着头皮解开裤带,慢慢的往下褪棉裤。还好,他果然穿了亵裤,而且长度过了大腿根。

姑娘温热的小手在腰间摩挲,若有若无的蹭着他腰部的肌肤。棉裤渐渐向下,他挺起腰抬臀配合着她,闭着眼睛却能想象出那张红透了的小脸,必定闭着眼睛不敢看。小腹下有一团火要窜起来,他咬着牙,忍着。

阿黛的确闭着眼睛不敢看,把棉裤褪到膝盖,深吸了一口气,以视死如归的精神睁开眼,就瞧见白色的细棉亵裤上一片暗红的血痂。他没说谎,真的受伤了。

阿黛一着急,就没想那么多,轻轻掀起库管往上瞧。

“嘶,疼,是不是结痂了?”皮逻阁道。

“嗯,流了不少血呢,怎么昨晚竟然没发现。你先别动,我去烧点热水洗一下。”阿黛给他盖上被子,跳过去烧水。火是现成的,盆里还有剩的雪水,倒进锅里不大一会儿就冒了热气。

阿黛用昨晚洗好的布条沾了热水,掀开被子去擦血痂,为了不弄疼他,只能用手贴着他的大腿,一点点擦拭。蜜色的大腿粗壮有力,蜷曲的黑色汗毛蹭着她的小手,又痒又别扭。这些阿黛尚能忍受,可是……突然发现某一处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吓得不知所措。虽是不太明白,却隐约觉着似乎是和男人女人的事有关。

皮逻阁自然感受到了,恶人先告状地说道:“喂,你专心弄伤口,干嘛调戏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经得起挑逗?”

阿黛手足无措,脸上火烧火燎的,心里的委屈无处诉,索性不那么温柔的擦拭了,一手撩起亵裤,一手拿着布条伸过去一擦。血痂化开,亵裤不再黏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