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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做到的极限大概就是“对他们好一些”,但是他本人已经断情绝爱,他体会不到所谓的感情,所以就算对徒弟和女儿好,也只能表现为应允他们的所有要求。

木韵找遍原主所有关于韦连霄的记忆,试图从里面发现一点不一样。

最后她发现了一段不一样,就是十年前他吩咐韦韵和叶辛,将来将他葬在嘉陵江中那段。

但这也更证明了木韵的猜测是对的,十五年来,唯一让韦连霄情绪波动的一个人,是一个被他承认的对手,一个剑客。

确认了这一点后,木韵只能对好奇韦连霄的白延说:“我和我爹……相处得不多,但他对我有求必应。”

白延似是早有预料,对此并不惊讶。

片刻后,他又问:“那韦庄主可有教过你用剑?”

“有。”木韵点头,“但我嫌累,没学下去。”

她能察觉到白延此刻的焦躁,所以说完这句后,她难得主动抱了抱他。

“外面好多蚊子啊。”她说,“我们回去好不好?”

白延听到这久违的撒娇语气,忽觉心里某个地方痒得厉害。

他难得没有立刻点头说好,而是在低头撞进她眸光的那一刻俯身吻住了她。

有熟悉的清甜味和皂荚香气在舌尖鼻下萦绕开来,令他本能地想索取更多。

于是他扣住了近在咫尺的柔软腰肢,将她彻底拥入怀中,吻得急切而热烈。

海风将两人的长发吹得缠成一片,但比起头发,此刻更分不清彼此的其实还是心跳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