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接着道:“也许我曾经怪过你,但现在说实在的已经没有多大感觉了,我知道一开始就知道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目的,如今我也知道了原因,所以……一切已经过去了。”
白峁月摇摇头道:“不,不是的,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春日疑道:“还有别的事情?”
白峁月伸手,长袍白翻,一把将春日抱住,低声带着压抑道:“我想保护你,我想让你一直待在我身边,我希望你能……跟以前一样站在我抬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春日微愣,然后脸色一僵,有点冷硬地推开了他,垂着眼睫道:“我不需要这些,对于你的”想“,你的”希望“春日只能说声抱歉。”
白峁月的手僵在半空,然后慢慢地放下,他的脸依凝固了的冰雪,僵硬冰冷。
春日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了。
这个像梨花一般易碎的少年,什么时候脸上竟染上的悲伤,一切又从何说起呢?
回到房间,春日没有去用膳,直接就寝,傍晚时白青来了一趟,听闻春日不去用膳便退了去回报,不一会饭菜被端于门口,白青道:“少主子说,您不去用膳便让我将饭菜端入您房间,春公子多少用点吧。”
“有劳了,白青你将饭菜放于门口就下去吧。”春日披散着头发起身道。
这一段时间,几乎好几个月都在马车上颠簸着过,春日倒是挺怀念软床高枕的,没想这一歇下别人倒是上了心,算了吃点东西,洗洗再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