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爹娘
对我十娘讲
十娘我跟你回家乡啊
郎君啊
你是不是困得慌
你要是困得慌
对我十娘讲
十娘我扶你上竹床。
天啊,她不是杜十娘好不好?那北渊于天也不是她郞君好不好?那怎么她俩做的事就那么相像?
“在想什么?”北渊于天批着宗卷连头都没抬就能知道她在走神,不谓之不神人啦。
春日调整一下有点抽搐的脸颊,微笑道:“北渊师傅,春日在想来了数日,大师姐与众师兄怎么都没有看过你?”
“你想见他们?”北渊于天放下笔问道。
春日走上前替他斟了杯茶便道:“春日受伤其间一直不曾见过他们,所以……”北渊于天打断他的话:“他们来过,不过被我挡在外面。”
春日睁开弯睫,问道:“为什么?”
“你需要静养。”顿了顿,他又说了句:“你的身体太差了。”
他递过卷宗,春日自然地接过束好,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习御剑术?”
北渊于天饮了口茶,放下,春日磨着墨等待着。
“明日,我会让他们一起来,之后你便去冷阳山闭关。”他冷漠着俊美似神的脸,朱砂在纸上勾上最后一笔便开口道。
春日闻言慢慢绽开一朵清雅似夜下月桂般笑容,雾意弥漫的双眸闪出点点光亮,如星辰般点缀着她不甚美丽的脸。
“你答应了,谢谢师傅。”这种相处模式很熟悉,有一瞬间春日将他当成了无良,那可以让她任性可以让她任意撒欢的师傅,可一开口春日却蓦然醒悟,自已叫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