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摇摇头。“纯是喜好,无其它意思。”
崇德但笑不语。
要说四个皇子中,最内敛的,非二皇子莫属。他常年在外,游荡江湖,生性习好最难掌握,以故他到目前为止,仍摸不清他的真正性子。
这孩子,虽让人摸不清个性,但野心不大。
“要不是太子乃皇后所生,朕倒想封你为太子。”一来一回,棋盘上已布满黑白棋。
“父皇这话要是让云听到了,会伤他的心。”覆雨敛眉。
“梵云太过软弱了。”崇德倒不为意。
“云是优柔寡断了些,但并不软弱。”覆雨吃了一记白棋。
“哦?”崇德盯着棋盘,思索着刚刚是怎么被吃去的。
“云才学渊博,从小在宫里长大,完全适应宫中的生活,哪像我,才疏浅学,沾满江湖味,只会一些旁门左道。”
“哎,此言差矣。梵云一直呆在宫中,不曾外出过,只知宫中奢侈的生活,不知人间疾苦,娇生惯养的,哪及得上你这尝遍天南地北风情的有心人?”
“父皇说笑了。”覆雨抬起头,双眼凝重。“孩儿决不会与自己的兄长抢皇位的!!
太子要由云来当,未来的皇帝也要是云才行,我只会在一旁辅佐他。如果真要择一官职,我只选国师一职。”
“唉——”崇德无奈了。“你怎么如此死脑筋呢?国师一职有什么好的?你虽懂奇门异术,但……但一个皇子……”
“天色将晚,孩儿该回府了。”不待崇德说完,覆雨起身一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