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过,工部素来缺少能人。徐青良身在其位,却不能谋其政。长此以往,下面捅出的篓子只会越来越多。”
“话虽如此,但徐青良清敛之名,百姓皆知,若办了他,该如何向百姓交待?”云戚邵忧虑。
清王冷冷一笑。“云丞相应知何为杀鸡敬猴。”
云戚邵微惊,心中不禁为徐青良惋惜。
“此事就交给云丞相了。”扔下奏折,端起桌上的茶水,啄了几口。“至於新任工部尚书,本王看齐家的二公子不错。”
“齐家二公子?”云戚邵皱眉。“殿下,那齐二公子齐临虽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未在朝中磨练便任工部尚书一职,怕是会引起朝臣争议。”
“丞相今年贵庚?”清王突然如此一问。
“……臣已知命了。”
“本王记得,云丞相弱冠中状元,父皇赏识,封为吏部侍郎。而立之年,任丞相一职。一直到如今,丞相深得人心。皇兄在时,也常赞赏丞相,如今更为本王分担了许多忧愁。”清王起身,来到云丞相身边,笑问。“当日丞相受封时,可曾学过如何做一名好丞相?”
云戚邵怔愣,即而慎重地向清王行礼。“臣越老越糊涂了。”
清王扶起他,道:“云丞相仍老当益壮呢。”
风逝站在大殿一角,耳听清王与丞相的对话,当二人讲到要寻个名目办了工部尚书时,他心中不禁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