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要。”萧珩顺势将他搂得更紧,勾住玉势的长指慢慢往外拉,在粘腻水声响起的同时低下头咬住谢忱的耳廓,诱哄似的说,“让我帮你不好吗?”
那物事缓缓碾过早已湿软的甬道,炽烈的情潮自后穴不断窜上来,如同蚁噬一般侵蚀着谢忱所剩无几的意识,很快他便连话都说不出了,只知道睁大那双失神的眼,朝着萧珩的方向惶惶然流出泪来。
他厌恶极了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更怕萧珩表露出一丁点儿的厌恶。
怎么能……
怎么能让他帮忙做这种事呢?
谢忱偏了偏头,将那湿漉漉的脸埋进萧珩的胸膛,边觉得自己不堪,边又贪恋着这份偷来的温暖。
“这样舒服了?”萧珩又亲了亲他的耳垂,动作愈发快速,另一只手在谢忱后腰上不紧不慢地抚弄着,按过微微凸起的尾骨,又往下握住一瓣臀肉用力揉捏。
粗大的玉势在后穴里进进出出,被萧珩换着角度地往里塞,顶得谢忱弓起身子胡乱挣扎,哭喘着要他轻点儿,晶亮的粘液与前端泌出的白浊混在一起,沾湿了衣衫和被褥,散发出更为浓郁的松花香。
这种味道萧珩平日就在谢忱身上闻到过,像是姑娘家特有的体香,却又带着些许清苦,不似姑娘家那般甜腻,闻着能让人静心凝神。
可如今闷在这狭小的床帐内,反倒成了催情的毒药,饶是萧珩定力再好,也架不住有个身娇体软的美人儿不停往怀里蹭,待他用玉势弄得谢忱泄过一回后,自己胯间那东西也硬得不成样子了。
“……”
萧珩虽自恃风流爱调戏人,好歹骨子里还算是个君子,今日闯进谢忱的卧房帮他纾解欲望,一来是担心他把自己撞傻了,二来是报答这段日子收留他的恩情。若真把谢忱给上了——那就是他趁人之危,且不说现在谢忱能不能认出他是谁,等明日清醒过来,指不定会气得把他这登徒浪子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