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川抱着咸菜,哑然失笑:“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我讪讪的,没说话。
赛猛不知何时等在一旁,对着荆川恭敬道:“主子。”
荆川背过身,不再看我,只说了一句:“徐子弃,你真是狠的心。”
未了,顿了顿:“你要等我。”
阿白不知何时蹭到了我的脚边,我将它抱进怀里坐在屋檐下,身边的小铁炉里煮着青梅酒,可惜那人喝不到了。
师父从里屋出来,抽着烟杆儿,显然心情很好:“那小子走了我看下次搓麻将还有谁故意冲牌给你,让你胡。”
我笑了笑,取了酒壶出来倒了两杯。
酒肆外,终于落下了我在凤凰城的第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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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段恒玉撑着八骨伞,一身青衣走在蒙蒙细雨中,在屋檐下微微抬高了伞沿,露出一张清隽的脸。
我嘴角抽了抽看他这身斯文的行头裹着败类的灵魂,整个儿都快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