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鹤皱眉:“这是……何故?”
常嘉赐却弯起眼来:“你装傻,又是何故?”
东青鹤道:“我……的伤无碍。”
话才落手腕就被常嘉赐反抓过来,不过轻轻一捏,那鲜红的湿意便透出了外袍。
“这叫无碍?”常嘉赐的眉眼冷了下来。
东青鹤吃疼,眉头却一皱不皱,反倒是常嘉赐没打算和他继续僵持下去,他慢慢凑近,一伸腿跨到了对方的腰腹上,上身也慢慢贴近。
“东青鹤……你有伤,我也有伤,眼下的我们可没有舍近求远的功夫……这比灵丹妙药还好用补身的法子,我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迟疑的?”
常嘉赐语意温软,眸光水润,那张让东青鹤魂牵梦萦的脸笑得绮丽魅惑,原本苍白的唇也被常嘉赐故意咬红了。
然而东青鹤却仍是不为所动……
不,他的眼中还是有情意翻腾,只是身子骨却并不似曾经意识不稳时见了常嘉赐便潮热难忍的激动了,东青鹤只是怔怔地看着对方,看得常嘉赐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起来。
就在常嘉赐要直起腰来的时候,东青鹤却伸手再次把他紧紧的搂在胸前,所用气力之大几乎撞得常嘉赐的前胸后背都隐隐作疼。
常嘉赐被挤压在那狭小的空隙中,气息都要被东青鹤堵住了,鼻尖全是对方身上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