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西轻颤了下,并未阻止他手的动作,她只是低声应了:“嗯,开了春就把铺子分出去,把这里好好拾到拾到,现在这里人太杂了,不方便。”

“单分个院子出来,留个门,我的马车好能进出。”赢素忽然接了口。

他的手探进里衣并没有四处作乱,而是直接抵在了岳西的脊柱上,不轻不重的上下揉搓……

她先是觉得有些疼,没有多久,热意袭来,岳西觉着周身都温暖起来。

舒舒服服的轻哼出声,她将头枕在了枕头上,一条腿却抬了起了跨在了赢素的腰上,已然有了睡意的岳西嘀嘀咕咕地说道:“媳妇啊,你揉的我好舒服……”

赢素睁开了眼,于朦胧的夜色中看着已经开始要睡着的女子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地挂在自己身上,他抿了唇。

一股燥热流窜在他的体内,每每在喷薄欲出之时,他便运功将其压下。

此时的他只在心里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还不是时候,娘子的身体还得调理调理才是……否则孕育孩儿那么辛苦的事情会让她吃不消……

“是毒发了吗?”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岳西在他手下的动作一停后便醒了过来,伸手摸了他的额头,果然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毒发了?”说着,不等他回话,岳西已经嘟着嘴吻上了他:“真是奇怪,为何非得这样才能缓解呢……”

正在脑子里做着激烈斗争的赢素没想到她竟然自己送上来了,当然不能让机会白白溜走!

他猛地将岳西搂搂紧了,轻哼一声,张嘴咬住了她的……

……

一夜之间,院子里出了不少稀奇的事儿:本来睡在当家的床上的喜来又在自己的新屋里醒来……再有一件就是当家的嘴肿的颇为壮观,想被鞋底子抽过,红肿着且泛着亮光儿……

不过这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当家的和上头那人的关系,因此当家猫在屋里不出来也没人敢去问她这嘴到底是怎么肿的。

对于唇瓣变成这个样子,岳西并未放在心上。

只要赢素能缓解了蛊毒的疼痛,这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

在屋里睡了半天懒觉,到了中午岳西终于出了屋子。

先到前头找了楚应知,让他代笔写了书信,请在慈县叶大人和叶师爷还有苏谨言过来一趟,年底了,大伙儿得坐下把明年开春的事合计合计。

岳西出去走了一大圈,一路上只用眼睛看,多余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说。任谁也猜不透当家的到底是打了什么念头。

但大伙心里都明白,当家的心里大概已经有了谋算,来年太平局估计要有大动作。

这封书信连带着楚应知成亲的请柬一起被送了出去。

碍于叶勉程的身份,岳西让楚应知亲自将请柬送了过去,以示对县令大人的尊重。

一般到了腊月二十三,便是大昭皇帝封笔封玺的日子。

到了这天,司礼太监会用金玉宝盒收了象征着皇权的玉玺并用金丝将朱砂和御笔掺在一起供奉起来,直到过了大年初一才正式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