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升降梯云市还没有,需要人从省城过来安装,费用并不算很贵,购买安装算下来还不到一万块钱。
原本这笔花销胡晓雯是想要自己掏的,毕竟是安装在自己家里边的。
不过伊莎说,这笔改装费用,务必让她的雇主出。
“这是克劳伦斯的意思。”伊莎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执意不肯收我们住宿费,这改装费用总不能还让你出啊。”
胡晓雯说不过伊莎,最终这钱还是让伊莎的雇主出的。
云市的人第三天才过来,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把这个小巧的升降梯安装好。除了这些,还在西边的主卧卫浴间里边增加了扶杆。
第四天上午,胡晓雯第一次见到这个听说了好多回的克拉伦斯先生。
“我是阿尔伯特&iddot;克拉伦斯,感谢您的慷慨和帮助。”他坐在轮椅上望着胡晓雯说。
虽然他坐在那里,身有不便,却并不让人觉得低人一等。他的声音挺好听,字正腔圆的英式口音听起来富有韵律。
他的轮廓带有西方人特有的立体,鼻梁高挺,眼窝很深,脸型好似希腊雕像一般棱角分明。
他的头发刘海有一点长,软软的垂在额头前,这发型柔和他带给人的迫力,让他看起来有一点点忧郁和憔悴。
看起来就像是大病初愈,身体不好,精神不济,让胡晓雯莫名的心里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