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完口后,卿五突然转身,看见奶虎竟然以原型蹲在自己身后,用爪子蘸着他放在地上的水盆里的水,然后往毛茸茸的头上抹,随即舔毛。
“奶虎,你就不能变回人形么?大早上就在这里光着。”卿五走过去,一巴掌按在奶虎的头上。
“看来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活蹦乱跳这要去哪里?”奶虎斜瞥他。
“和你无关。”爪套道。
“我劝你最好安生地待在这里。”奶虎舔着爪子道,“你额头上的封印已经很暗淡了,要不了一天,你身上的龙气就再也掩藏不住。还是等封印尽数散去后,我再帮你做一个…”
“那又如何?”卿五不以为意,“这里遍地都是凡人,就算是龙气,他们也察觉不出。”
“笨蛋,你连如何掩藏自己的气息都不会,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奶虎老神在在,“我再怎么说也比你年长百岁,听我的没坏处。”
“哈哈。”爪套表示轻蔑,笑了两声之后,不以为然地跛着脚进屋了。
“哼。”奶虎认真地舔完了毛,随即找个树荫趴着去了,为了明天的武举考试,他要养精蓄锐。于是,睡觉,还是睡觉,吃饭,吃饭,睡觉。
狐狸和肥兔子还在他们的窝中酣睡——两只共处一窝,卿五坏心眼地把狐狸的肚皮翻出来,然后让兔子躺在狐狸的怀里,再把狐狸的小爪子叠上,弄成狐狸和兔子相亲相爱搂在一起的样子。
狐狸在睡梦中还美美地抱紧了兔子,砸吧砸吧嘴,似乎做了极好的美梦。
“走吧,五少,别玩那两个毛货了。”小七催促了他一声,将他搀扶起来,送到铺好了毯子的轮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