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信誓旦旦对我起誓:“我知道。”
我看你凝眉撇嘴那般不屑:“我能做些什么?一旦你踏出南安半步,我就当你死了。”
你说的!你说的!字字句句都是你说的!
现今这一场献宝的闹剧又算什么?
天底下哪里来的麒麟,又哪里来的祥瑞?吉兆云云都是你严凤楼胡说八道愚弄君王!欺君罔上是死罪,斩立决杀无赦,碎尸万段也是罪有应得。
“你这叫不打听?你这叫不参与?你这叫不做傻事?”一拳锤向石墙,顾明举的话语已然变得哽咽,“严凤楼,你这样做是要让我死不瞑目!”
他未哭,对着墙壁不断咒骂不断责问,到后来胡言乱语得根本听不清再说什么,只听他重复又重复,严凤楼、严凤楼、严凤楼我的凤卿。
感到脸上有异样,温雅臣抬手去摸,赫然触到一行冰凉。
尾声
天佑二十七年,又是秋天。顾明举在那间小小的囚室里住了已经差不多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