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番,当真使我灵州颜面尽失,如若忍气吞声,简直是窝囊至极。”
……
“张将军,你方才就一直吵嚷着要挥兵西上,若此时贸然进军,未免太过武断,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如循序渐进,方位稳妥之计。”
“颜面是小,保存灵州是大,之前都是靖王徽王统筹布兵,现在两王相继离世,眼下无人统帅,单凭你我之力,如何同大平兵戎相见。”
……
“胆小鼠辈!都给人戏弄到这等地步,竟还想着委曲求全!”
容紫闻言,长舒口气,“众位将军,且听容紫一言。”
虽说是徽王后头的跟班,可容紫的聪明睿智,经几次战事后,是有目共睹,方才吵嚷时他沉寂半晌,忽然来这么一句,自然分量十足。
两边停了争执,都别过头去看容紫。
一时间,屋里竟是有些寂静。
容紫抬了眼,眼底黑气浓郁,
“此刻是并非争论进退的时候,而是战事爆发,灵州不得不打。”
主缓战的将军一挑眉,“此话怎讲?”
容紫声音不缓不急,“大平当下于晋安城下射杀徽王,随后我军五千余人又未能幸免,这很明显是蓄谋已久。”
静了一会,听无人反驳,又继续道:“东南总督假借互市诱徽王前去,待徽王上钩又谋而杀之,置使灵州群龙无首更易清剿。眼下奸计得逞,大平又岂会放弃这等大好时机,给灵州休养生息的机会,定是加紧进攻一举荡平,当下形式迫在眉睫,我等必然不能坐以待毙,唯有反击,方为上策”
众人听罢,都静默不语,便是先前那些个主战的,也都没什么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