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开价起码也要几两银子,今晚你我也只此一次机会。”
容紫冷哼了一声,正要开口,却觉得一只粗糙大手摸上了自己侧腰,向下揉捻,又狠狠的掐了一把。
脖颈的吹过来的热气,带了些许辛辣浊气。
“春兰,好些日子不见,怎么你竟这样瘦了,”醉汉打了个酒嗝,“……快脱了衣裳给我瞧瞧,倒是哪里瘦了……”
容紫缓缓回过头,眼睛在暗夜里亮的出奇。
那醉汉跟容紫看对了正着,愣了一下,呆呆道:“亲娘啊,春兰,这是你哪里的姐妹,竟生的这样标志……”
容紫一笑,伸手抓了醉汉头顶发髻,一个巧劲,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那人的脑门便撞在门板上。
整个人也沙袋一样,直接瘫软在地上。
叶添霍然起身,快几步到那醉汉旁边,伸了两根指头,正欲试探鼻息,却听得鼾声乍起,如雷霆贯耳。
叶添直起腰身,嘟囔一句,“你身手倒快……幸好人还活着,不然可惹了大麻烦。”
容紫没听见一样,转过身子,望着头顶月亮,并不说话。
偶有夜风拂过,便罗衣翩然。
叶添随手抄起桌案上的帕子,封了醉汉张着的嘴,总觉得那鼾声似乎小了点。
收拾妥当后,抬眼却见迎面砸过来一包重物。
竟是白日里那几个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