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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连连点头,“大人说的极是,是小的误会大人,小的知错。”

叶添挑眉一笑,“那作为补偿,你可要告诉我,那屋子有什么蹊跷,竟然这般见不得人。”

侍从缄默半晌。

思前想后,觉得告诉叶添也无妨。

省的以后因为他不知道规矩,再给自己招了祸患。

“其实也不是见不得人,”侍从道:“只是那里面住着的人,极难伺候,稍有不慎给得罪了,徽王那里便没好果子吃。”

“便是难伺候,也不至于不让人靠近……”

“叶大人,您有所不知,”侍从四处看了看,凑过来,嗓音极低,“前些日子,有个倒恭桶的杂役就着了道。那杂役拎着恭桶往茅房处去,不知怎的,竟趴到竹楼后窗上去了,也不知道瞧见什么不该见的,反正最后徽王下令,把杂役的命根子给割了。”

叶添僵着脖子,抬手抹了把面儿上冷汗,“这……倒是说不过去……非礼勿看,也当是挖眼睛……何至于要害人不能人道……”

语毕,又好像说中了什么似的,怕的浑身发抖。

“那是定徽王气极了,才想出这等折磨人的法子。大人您想啊,断子绝孙可比当瞎子更难熬,瞎子好歹还能快活,可若太监了,看得见搞不着,真真要急死个人……”

侍从一双鼠目吊了眼角,狐疑的打量面前抖得筛糠一样的叶添。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祖传癫痫,定期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