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夹着粗大的阳物摆动腰身,一边伸手摸到贺汀州胸前的穴道处,以特殊的手法按了一按。
贺汀州登时觉得心脉间的蛊虫活跃起来。连带着有股真气在他身体里游走,将原本散于各处的内劲约束起来,如涓涓细流汇入了丹田之内。
这运气的法门十分熟悉,正是他平日修习的双修功法,真气运转一个周天之后,贺汀州觉得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不少,而他胯下那物尤为精神。他索性坐起身来,将身上那人搂进了怀里。
那人的下身还跟贺汀州连在一处,这么动了一动,也不知是顶到了哪里,惹来他一阵低喘。
贺汀州抚了抚他的背,抱着他再次耸动起来。硬热的阳物从穴里抽出来一些,又更深地挺进去,剧烈地摩擦着已被干到烂熟的穴肉。
那人受不住似的靠在贺汀州肩上,一双大腿不停打颤。但即便如此,他也始终紧咬着唇,再没有出过声。
贺汀州此时已清醒了不少,一面知道应当温柔待他,一面又想更加残忍地糟蹋他,将他弄得哭出声来,喊着哥哥这两个字求饶。
贺汀州这样想着,已是翻了个身,将人按在了床上。
那人被迫趴了下去,只腰被贺汀州捞起来,摆弄成了臀部高高耸起的姿势。他的头埋进被子里,拼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贺汀州握着自己沾了淫水的阳物,在那人泥泞不堪的臀缝里磨了磨,磨得他屁股一直抖,刚被肏过的穴口又微微张开了。
贺汀州这才由背后抱住他,如同野兽交媾的姿态,挺身进入了他火热的身体。
这一下进得更深,那人不由得仰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