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一怔,接着十分可耻地怒了:“靳长恭,既然不是,你td赶紧给寡人滚回靳国去,谁爱接待你你找谁去,寡人恕不奉陪了!”
咦,这话仔细听,有歧义,不是就滚,莫非是,就留下来不成?
靳长恭差点被他吼得一脸口水,赶紧仰后退了退,拂袖掸了掸空气,像是在扫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撇撇嘴:“恁小气的人,寡人只不过借你一亩三分地暂时住一段时间,你堂堂一国之君,竟这么没有容人之量?”
秦帝蹙了蹙眉,疑狐地盯着靳长恭,突然道:“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在躲什么人,还是在靳国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蠢事,跑寡人这儿来躲难来了?”
靳长恭表情一僵。
秦帝当即一拍大腿,真相了然了。
“哼,果真如此,不过寡人很好奇,你究竟干了什么事情,竟让你不得不落荒而逃?”
靳长恭没好气地坐下,揉了揉肿涨的脑袋,意兴阑珊。
能干什么事?
当然不会是好事了啰!
“我说,秦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