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恭……成为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这句话从心底深处缓缓游离上来,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不受任何事物的束缚。
靳长恭蹙眉,脸色阴沉,然后用尽全力将他推开,闾丘心思荡漾间没有防范,被她推得连退几步,还没有站稳,靳长恭如影随形,追了上去,手高高扬起,然后狠狠地朝他脸上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闾丘的脸被甩到一边去,脸上留没留下清晰的五指印不知道,但这一巴掌的力道却是实打实的,是以那面纱被打斜了些。
时间像是在这一刻静止,房内静的似乎连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过了一会,闾丘缓缓的回过头,她看不见他的脸色,他看着她,目光冷如冰,可是在这层薄冰之下似乎又有汹涌的情绪在翻滚。
靳长恭冷冷地瞪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全身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地颤抖,脸色阴冷至极,她看着他的眼睛,一瞬不舜地盯着,然后当着他的面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神情动作间充满了一种赤裸裸的藐视。
她冷笑两声,轻蔑地说:“哪来的疯狗,狗链没有栓紧,张嘴便咬人,也不嫌弃自己嘴脏!”
闾丘瞳孔猛地一收缩,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他用一种阴晦莫深的眼神看着她,一动不动。
靳长恭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不再看他,直接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