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之前那一番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着实令人费解。
但听得懂这种话的人,现场还是有人存在的。
比如公冶爝,公冶筱蝶,上官筠跟单凌芸新娘子本人。
公冶爝一脸讥讽地冷笑,公冶筱蝶则吃惊,略带复杂的眼神看着公冶夙,而上官筠只觉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虽然她如今对单凌芸不满意,但她对那个性别为男,且名声简直一塌糊涂的靳帝,也着急不感冒啊!
她的儿子,难道就没有办法娶一个正常,顺心且性别正常的媳妇吗?
愁啊,愁到她头发都白了。
不过,当她视线扫过此刻不善盯着她儿子的公治爝等人,心思一转,不由得狠狠地想,虽然她是不满意靳长恭,但她更怨恨单凌芸跟公冶爝他们,如果那个该死勾引了她儿子的靳帝,能够马上出现救了他们母子两,那她便,她便咽了一口老血,不再管他们的事情。
上官筠心中闪过这么一道割心割肺的主意后,再转向看向她那身形单薄,萧萧啸啸的独儿,她又黯淡下眼睛。
唉,到底是病急乱投医,那个人即使再不济,亦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况且这次还有苍国参与其中,她就算想帮他们,估计也会掂量一下形势才行。
那厢,三愿后,整场婚礼的气氛骤然有些不同寻常,就算眼力再不好的人,好像也摸索出了些门头。
但即使如此,婚礼还是得继续下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