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长恭因为坚持要跟随着公冶愠,而公冶愠对她亦有几分古怪心思存在,于是便也跟着一道准备入岛,并没有单独将她留在船上。
这一点令侍琴十分不满,侍琴则一路都在不停地打量瞪着靳长恭。
当然,这种凭度的威胁与敌意,靳长恭根本连眼皮都未施舍一眼给她。
停留在港口的船楼有七艘,都是些重要人物,公冶愠亦上前与认识的人一一交谈叙旧一番,靳长恭这才知道,公子名叫公冶愠,他的身份算起来算是公冶夙的一个堂弟,这次是代表生病的父亲前来参加婚礼。
船上陆陆续续下来很多重量级别的参加婚宴的人员,但并没有外族人,亦没有邀请别国人员。
一踏入八歧坞,只见眼前一道直耸入天阶的石梯,十里铺锦,万里红绸,一片艳丽喜庆之色,靳长恭等客源慢慢减散,才有余缝靠近公冶愠,疑道:“公子,这里怎么到处铺红结彩?”
刚才倒是隐约听到有人谈到婚礼之事,难道八歧坞正在准备办喜事?难怪会突然来这么多船跟客人。
公冶愠没有回答,而侍琴先道:“你们渔村虽然偏僻,但也该听过商界传奇的八歧坞吧,而这里便是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八歧坞,而咱们是来参加公冶少主的婚礼的,恭儿姑娘,希望你能够注意一下身份,到时候别给公子我们捣乱失礼了。”
靳长恭表情瞬间呆滞,根本没有注意侍琴的热潮冷讽,脑中全被四个字震怔了。
八、冶、少、主?
竟然是他?
“公冶少主,他要成亲了,是跟谁?”
侍琴看她的模样很是震惊,有些奇怪,便上前凉凉道:“自然是跟他的末婚妻——单小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