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他们瞪直了眼睛,吓怔住了,连看戏的一众都脑袋一嗡,惊呆了。
靳军似携带着漫天恶劣气候而来,他们本身就存在着极重的戾气与煞气,满身的血腥与浓重的阴冷,简直令能人窒息。
秦帝铁青着脸跨步朝上,他瞥了一眼阴沉沉黑云,云层中,似有一条条犹如银龙游动的闪电急遽闪过,接着天空静悄悄地落下白玉碎屑般的零星雪花。
不得不说,这一次靳军从出场气势便完全压倒了秦军。
“靳长恭,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假把式,你以为你装神弄鬼,便能吓唬谁吗?”秦寿将手中威风霍霍的方天戟旋了一个飓风,全身气势破金斩风吼声扩散而去。
带着靳军而来的靳长恭,依旧是一身袅袅轻逸的黑袍,她解开了肩上披着的厚裘,身显身姿颀长而纤细,远远看去只觉一段慵懒依梅,袅娜得颇有一种道风仙骨的错觉。
飘渺的墨发丝丝风情地缠着那美丽如松竹挺拔的身姿迤逦入画。
在冰川上渺若簿纱的轻烟里,若隐若现的画面突然也变得旖旎了几分。
不仅秦帝看怔了一下,周围一众男亦莫名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接着一个二个激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都觉得自己撞鬼了,竟会觉得靳帝长得很美?
美这种字眼,怎么也该用在粗暴,血腥,杀人如麻,总是一脸蛮横嚣张可恶的靳帝身上!
“装神弄鬼?”靳长恭似嗤笑一声,而这一声亦完美地撕破桃花雾障,令众人看清楚,她微微抬起下巴,那傲慢冷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