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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被发现了,你越来越聪明了,该如何是好呢……”

将震南留下,陪着鹤在练兵式会场,靳长恭带着震北回到城赣府,刚踏进房间,便遇到华韶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过来。

掐点掐得真准时,靳长恭嘴角一抽。

“师傅,这药还要喝多久啊?”靳长恭垮下肩,恹恹地摒退震北,一边解开披风,一边朝房内走去。

“喝到你能够怀孕为止——”

“师傅!”靳长恭急声打断他,深吸一口气,迅速将他拉进房,阖上房门,才转过身来正色道:“拜托,这种人命关生的事情能不能别到处说啊?”

“喝了它,为师便替你守口如瓶。”华韶清淡的面容带着严肃,他将手中的药递给她。

靳长恭暗中翻了一个青葱白眼,他竟会拿这种事情来要挟她!看来他很认真。

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碗,看也不看,憋住气就一口饮尽,顿时满嘴的苦涩异味,令她难得像个怕苦的孩子一样皱起了脸。

“这能调理好吗?其实有没有孩子我都无所谓——”

“你还真打算当一辈子的靳帝?”华韶打断了她的话,微微颦眉。

靳长恭倒了一杯茶水漱口,随意笑了笑:“难道您老认为现在我还脱得了身不成?”

华韶那一张面摊脸带上几丝郁气:“你始终是女子,难道真的不曾想过与人成亲,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