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她环臂,凝眸冷声。真的不知道这货今日究竟在发什么神经!
“那昨夜你是不是举办家宴邀请了莲谨之、息子丰他们?”他闻言,当即咬着牙又问道。
靳长恭疑惑地眨了一下眼睛,挑眉道:“那又怎么样?”
“你,你请了息子丰,请了花满城的红雅,还请了莲谨之,莫御医他们,为什么就没有请我!?最后是我听闻到消息,眼巴巴自己去了,你却命人挡着不让我进宫,在你心目中难道堂兄我,连那些个外人都不如吗?”说着,靳渊柏便红了眼,委屈地吼道。
靳长恭被吼得愣了愣,这才想起因为上一次查封泉采阁的事情,她怕靳渊柏跑来烦她,便下了禁令不准他擅自入宫……
虽然知道这妖精八成是在演戏博同情,但她的确被他说动了,蹙眉:“所以你今天——”
“我今天自己带了菜,你不让我进去,那我就在门口替堂弟你洗尘。”靳渊柏用着一种“你辜负我,你欺负我,你伤害我,你快来哄来,快来哄哄我嘛”似嗔如怨的小眼神瞅着她。
闻言,靳长恭嘴角一抽,那也不知道跑到哪旮达的内疚就这样出来溜达了一下,就很快被她果断地拍飞了。
“你那是自作自受!”靳长恭毫不留脸面地冷哼一声,一看到他此刻的神情,就勾起她曾经不愉快的记忆。
想当初若不是他设计,又与暗帝合谋拿下她,她能吃饱了闲着没事跑去封他的泉采阁?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就去死!
“渊伯候,守在南宫门前的侍卫都去哪里了?”震南看城门前一片空荡,心中生疑便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