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日臣会去泉采阁,是因为有人来丞相府报信,说您会去那里,臣才抱着半疑半信的态度去的,并非,并非去那里——”他玉颊泛红,有些难以启齿,道:“去那里玩乐。”
“谨之,那日是有人陷害寡人。”靳长恭认真道。
此话也没有假,本来就是靳渊柏设计了她。
莲谨之看着她,回想着这几日内心的反复煎熬,想见她,却又怕见她,原以为他不去见她,她稍微会想起他,但数日过去了,她既无传召亦无从别人口中问起过自己,越想他的心便越寒。
心中即酸楚,亦存在一种赌气成分,若她不念自己,那他便一直不出现在她面前!
但偶尔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便进了宫,一来为履行当初答案陛下的教导工作,二来亦是寻着点心思想来一场不经意地巧遇。
可偏偏诺大个皇宫,靳长恭事忙夜忙,哪里抽得有空去闲逛皇宫,于是莲谨之的多番巧遇都胎死腹中。
好在,几乎在他快怨念而死时,他终于守株待到兔了!
所以说,他并不在乎她的什么解释,只需要一个台阶下,便算服了软,顺着台阶好冰释前嫌。
冷战还真是一个考验意志力的活儿,可他的意志力一碰上陛下便软了,他还真信了这世人所说,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谨之自然是信陛下的。”
他线条柔和若弯月的唇角挂了抹淡淡的笑,一头青丝微微拂动,凝笑似月,气质优雅似出水碧莲,端是青雪之素,引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