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我只是来谈生意,真的没有别有想法,你要相信我。”她再度抓住了他,死死不紧放手,就怕公冶误会地离开了。
公冶眸中闪过一道不耐烦,可是仍旧温和道:“我知道,只是这里不适合说话,你先回去吧。”
而单凌芸却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少主,既然你也知道这里很乱,那您为何不与我一道回去,难道你还有别的事情?”
就在公冶被缠住之时,靳微遥已迅速跟踪上去,可在一个迴廊转角处,便被楼阁内的扑天盖地的陷阱网挡住了路,当他一怒地破了网,眼前哪里还有人。
而巧弄拉着靳长恭一边跑,一边回忆刚才那几个男人发着急上火的模样,心中就得意地笑。
他将靳长恭七拐八弯地带到一间厢房中,并且反锁上门,第一时间便将她往床上带去。
靳长恭不动声色地观察这间房,床铺齐整,挂一顶月白色轻罗帐幔,金帐钩桃红帐须。侧首挂着一张七弦古琴,琴边又斜悬着几枝箫管,一口宝剑。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校蜡烛。中间一个蹲狮香炉,口里喷出香馥馥类青烟来。
她神色不动地注意着那一个袅袅的鼎炉时,巧弄却快速地脱了外衫,便将她扑倒在床上。
“公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巧弄柔情似水地问道。
“你们泉采阁不是有规矩,但凡客人不自报姓名,便不强行询问吗?”靳长恭一点也不惊讶地被他压在身上,挑眉淡淡地反问。
“可是,等今夜过后,你与你便关系不同了,难道连一个名字都不愿意相告吗?”巧弄桃花眸脉脉含情,委屈道。
靳长恭却很诚实道:“我们估计过了一夜,关系也不会不同。”
巧弄顿时气歪了鼻子,这货、这货太不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