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总之靳长恭一路将他送回去,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怎么清瘦也是一个男人的重量,不用内力撑着光凭她女子身形——吃力啊!
“长恭,刚才你是碰了我。”送他进门,在门边公冶突然道。
靳长恭一听口水都差点呛岔了声。
“我——你?”要不是呛到,她一定要质问:到底是谁碰了谁啊?!
“既然你已经承认,那你便信守你刚才的承诺。”
还末等靳长恭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呯!”地一声,公冶已关上了房门,而站在门口的靳长恭脸色渐渐变绿。
她刚才的戏言,他当真了?!
——靠,她这是被他涮了!
一夜入睡关繁杂思绪,半夜做了一个梦,梦境断断续续的乱七八遭,什么狗猫畜牲都跑来掺一腿,于是靳长恭一夜末睡好,果断地起了一个大早,而更早的震南震北却先一步在门口等候。
靳长恭打了一个懒懒地哈欠,便令小岳子传召他们入殿。
“事情办得怎么样?”
她自然问的是昨夜吩咐他们办的那两件事情。
震南道:“回陛下,昨日两对母女已被百花楼的老鸨拿了遣散费赶走了,如今她们暂住在西郊那边人蛇混杂的大杂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