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渊柏被靳长恭打断,一脸丧娘地苦逼样。
“陛下,给个面子嘛——”
靳长恭连一个眼神都末施舍给他,挥臂一摆,小岳子欢喜得令地直接将人给打了出去。
“陛下,看着咱们是同一个祖宗的份儿上,给个面子啊,初五微臣在静月轩等您——啊?!还真打啊!”
关于息子丰上禀关于上岳农田干涸的事情,靳长恭翻脱奏折一看,上述除了阐明情况另还备注了几条暂缓的处理办法,并交待了几件需要跟进处理的长久之计。
靳长恭蹙眉,指尖轻嗑书案,他提的方案好是好,只是……这即将耗费却是昂贵了些。
说起钱的事情,她想到了安阳城那一片盐潭湖,必须要尽快将它们经营筹办起来,如今国库的存银已告罄,若不想办法赚钱,靳国这样下去她得坐吃山空了。
想到上岳事件息子丰提的其中一条暂缓灾情的方法,就是济银放粮救灾,可她头痛哪里能快速地整来的银子跟粮食啊?
又穷又破的国家什么的,实在太讨厌了!
钱,公冶倒是有,但是她也不能无缘无故一直叫他替她靳国这笔烂帐买单吧,这不成了他包养她了?!
靳长恭长眉拧紧,感觉心中那高傲的自尊被刺痛了一下,但当她看到台面那一垒一垒的坑帝奏折,她便忍不住呜呼哀哉一声。
如今,她真的很想求包养了,有没有!
但很快,靳长恭便从“钱”字压顶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