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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铭刚才一听那太监的描述便知他那损友不安份,欲搞些动作觐见陛下,心中微些惶然,怕陛下不高兴,便即刻起身,神色微紧:“回陛下,渊伯候一直想见一见陛下,是臣斗胆将他带进宫的。”

“你们当寡人这皇宫是什么地方,谁都可以来面圣吗?”靳长恭语气不轻不重,但却令金铭感觉通体发寒,背脊骨一阵凉意踪上。

金铭知道对他的自作主张不满意,便立即跪地。

“臣知罪!”

“陛下,此事微臣也有错,请陛下息怒。”息子丰亦出声求请。

“起来吧,下不为例。”

靳长恭这才平息了怒意,瞥向跪地的小岳子,摆摆手道:“去传渊伯候进来吧。”

小岳子抿了抿嘴,不情不愿地应声,退下传人去了。

“臣靳渊柏参加陛下,愿陛下青春常驻,金枪不倒。”

靳渊柏一身一件水粉色木棉花色印单衣,外罩一件墨绿底苏绣粉玉兰宽袍,一束整齐及腰的黑亮长发用白玉锦鲤长簪束起,粉面桃花眸,充满多情,整个骚包风流人士进场。

他一进御书房,便失神地愣愣看着靳长恭半晌,再夸张地跪在地上,嘴里口齿伶俐地净说些令人一头乌鸦直叫的赞扬话。

难怪一向沉稳机灵的小岳子能被他惹火,倒是有两把刷子,靳长恭眸露深意。

“子丰,你不是说有事要奏吗?”

息子丰一愣,立即起身,出声道:“是的,臣要奏一事是事关上岳旱灾之事。”

“上岳?可是上京临城?”靳长恭略一沉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