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韶一愣,从她的话中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起身,那被压褶皱的袍子顺滑落脚边,他举步尚才踏出一步,却怎么也走不动了。
背后那扑哧扑哧的沉重呼吸,令他心烦意乱,无从排解,本想一走了之,却一直又犹豫不下。
他摸了摸破损生痛的嘴角,看着指尖沾染的血迹,脸色一度转变。
“阿恭,还是让师傅来帮你吧。”
什么?帮她,不会吧?!被中的靳长恭抖了抖。
伴随着华韶意味深长的这一句话,靳长恭即刻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已经动不了了,一阵寒意从脚底蹿上四肢百髓。
华韶渺渺白素轻,坐于床畔,靳长恭感觉到床凹陷了一角,僵硬着脖子扭了扭,愣是没有扭过去。
“很难受吗?”
那轻飘飘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轻柔,令靳长恭快要爆炸的头脑冷静了一瞬,但是……接下来,一个整个夜晚,她的身体便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不断地呻吟,连声音都叫得嗓哑了。
那洁白如玉的身体一片馡麋的泛着淡淡粉红,她在华韶的指尖下化为一摊春水,却又时而如那湍急奔入大海便激烈,而华韶身上薄汗湿透,淡雅的唇色深暗了几分,更显娇颜欲滴,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也不知道那一颗跳得令他控制不住的心什么时候才能够平息。
男子沉重的喘气声,与暧昧的声响,汇成一副糜丽湿濡的画面。
这究竟是折磨了她,还是折磨了他自己?
此刻,靳长恭疲惫地抬起眼皮,看着华韶,道:“够了,我,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