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看到暗帝像一个无事人一样站了起来,都吃了一惊。
夏长生月眸微微瞠大。
“夏长生,是谁派你来的?”
暗帝此时身上的血已止,他步履摇曳间,靳长恭看到了他手上那缠绕的血钻。
原来,刚才暗帝只不过就是与苍帝合同演了一出戏,他们或许心中早就怀疑夏长生了,只想等他感觉计谋得逞得意时露出马脚。
“不是谁!我是神庙的人,而你们是帝国的人,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我是背叛者。”夏长生拒不承认。
靳长恭看向一脸失魂落颇的雪无色,突然道:“是你给他下的暗示?”
“不是。”夏长生飞快地否决了。
“是吗?”靳长恭一双似看透他的黑眸眯了眯。
“明明说是靳帝身上有图纹,那他是谁?如果他不是靳帝,那人祭又是谁?如果他不是靳帝,那真正的靳帝又在哪里?灭我丽国的人又是谁?”
雪无色神色癫狂地口中念念有词,喊到最后竟抱着头痛苦地呻吟。
“原来寡人还曾在想,若靳帝便是人祭,那究竟是指靳长恭,还是仅仅靳国的皇帝,如今看来——”苍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宽大的袖袍拢在身后,声音也没有任何起伏。
“陛下,他身上并没有任何纹身,那究竟人祭是谁?难道——”歌笑嫣与苍帝故意划破暗帝的衣服,早就清楚他身上根本就没有纹身的痕迹。
“人祭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