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胡闹够了?险此被迷了心智。”
似清水洗涤过的柔和嗓音,抚平的靳长恭那一颗浮燥的心。
不过,那像大人责备小孩子的腻人语气令靳长恭嘴角一抽。
她记得她好像还没有这么年轻一爹吧?
她想了想自己刚才有些亢奋的举止,暗暗诧异,却一番思前想后便悟了,想来她曾经练就的浴血魔功,虽然如今内功尽失,然而那从小便练就的魔性却已经根深蒂固植入她心中,非轻易能够拔除。
见两人一番举止暧昧,双手“亲密”相握,暗帝却不爽了,额间吹拂起的碎发,氤氲的湿气带着他周身拂不去的死气扑面而来,带着他阴冷地睨了一眼公冶,勾弯却笑得渗人,但眉目之间那一份天生清贵之气,倒冲淡不少他身上的煞气。
“公冶少主倒是矜贵,一点点血气都能吓得受惊。”
公冶闻言,不急不缓地回视着暗帝,横波清眸,唇畔含笑道:“公冶自然是比不上靳帝陛下的‘身经百战’。”
两人的视线相交,一温一阴,却能在空气中迸射出一种激烈摩擦的火花。
靳长恭挑了挑眉,悄然撇开眼,决定远离那属于男人的“战场”。
她看到了那厢依旧躺在地上晕迷的雪无色,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被那些尸体傀儡们伤害,靳长恭抚唇想了想,突然回头,道:“我懂了。你们两个也干脆扮成死人躺在地上,只要你们不动弹,那些尸首傀儡就辨不清死人与活人的区别,也不会攻击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