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说得粗,可是理却不粗,穆梓易绝对是大有来头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她就算不为此次流失之地的事情,也要将靳国那岌岌可危的末来预留点后路。
他会被她说动吗?靳长恭觉得会,因为她自个儿都有些感动,这一番话讲的是如此铿锵有力而又深情款款。
“是吗?仅见一面便知晓他是做大事的人,你是看上他,还是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了?”暗帝轻描淡写地道出一句令靳长恭很痛蛋的话。
惨了,被怀疑了,擦!
“呃……他……他挺特别的。”靳长恭虚笑一声,比起被怀疑她是内奸,还不如被人怀疑她的节操算了。
反正,她的节操早就碎了一地了!
她觉得着实不敢直视其它人的表情,公冶,你那表情叫什么,没见过睁眼说瞎话的吗?夏合欢,你也至于那么鄙夷唾弃吗?
靳长恭感觉暗帝对她的态度越来来“阴晴不定”了,当即一个跟千万伏特般同样炙热灼灼地眼神射向公冶。
公冶挑眉,靳长恭赶紧嘴巴一抿,眼睛很是可怜地眨啊眨的瞅着他:江湖救急啊!公冶!
他似忍笑撇开脸,然后眸眼一斜,使了一个眼神给身后的止兰。
止兰一怔,他看了一眼靳长恭,再看少主那瞳色重重,盈眸似千言万语付之一个眼神,他唯有暗暗叹息一声。
“刚才那位公子说要将柳梅姑娘送到公冶少主面前,在下能问一下这话是何意思吗?”止兰上前一步,出场打破他们这一场无声的撕杀,他是问赵絮雅,因为穆梓易现在还没有回过气来。
暗帝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公冶,暂时按捺下诛杀靳长恭的心思。
因为他也想知道,他那句话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