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其实有也无所谓,宰了就是了,当然没有的话就更好了,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身世良好,前途无限,虽说暂时有些潦倒,倒是这并不妨碍我将来的大展宏图,所以,你能郑重地考虑一下我怎么样?”靳长恭端着脸凑上前,唇角溢出的笑意比任何繁华还要璀璨。
很相似的对话令公冶不由得回忆起当初跟“靳长恭”第一次见面的情境,脸上闪过一丝恍惚。他看着靳长恭的眼睛,突然问道:“你一般都会这么对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询问吗?”
靳长恭顿时脸色一变,大喊冤枉道:“怎么可能?!我那是因为对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就不想浪费彼此的时候,直接求婚了。”
这厢靳长恭感觉十分憋屈,为毛不管她是男的还是女的跟公冶求婚,想将这块金疙瘩拐进后宫,他都一如顾往拒绝了她呢?
究竟是她太随便,还是他太坚贞啊?!
看靳长恭那一副“我被冤枉,我很委屈”的模样,他清眸透过粼粼光,笑道:“我还不知道姑娘贵姓呢?”
靳长恭哀叹,又被他转巧地转移话题了,这行商的果然都很奸诈,就算长得再温和可欺的家伙也一样!
“我姓柳。”她兴致缺缺地回道。
“原来是柳姑娘。对了,请问那地上躺着快要醒过来的人,柳姑娘认识吗?”公冶指着碎石边躺着的一道黑袄男子。
靳长恭闻言看去,一看便愣住了,因为她正看着苏醒过来的莲谨之撑着半身坐起来,而离他不远的地方,正在七怪与公冶的人打斗场所,看他们越打离他越近时,靳长恭表情一凝。
她竟忘了莲谨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