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上的布拆下来。”他突然道,他很想知道她究竟长什么样子。
靳长恭表情一怔,而莲谨之则将润唇抿得青紫。
“柳姑娘……”莲谨之语气一紧。
“等一下如果能够找到机会你就自己先跑,别管我,我脱身后自然会追上去的。”靳长恭侧过脸,动了动薄唇,密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莲谨之闻言,却摇了摇头,出声道:“我不会独自一人走的,况且就算我最后逃了,也一样会死的。在这里离开了你,我去哪里都不会安全。”
他悄然从背后拉住她的手,温暖的温度与温凉的温度交织交融着,透着不肯背离的坚决。
靳长恭被他难道主动的“轻薄”举动弄得愣了一下,想着他说的话不由得唇畔逸出一丝笑声。
也是,如果她有事的话,凭他一个人估计也活不了了。
那么他们现在算是祸福相依了?
“六狱长,其实我脸上有很深的伤痕,如果将绷带拆了的话,那样子恐怕会吓到各位呢。”靳长恭很纯良地瞅着他,声音越说越说,十足为难不愿的模样。
“拆了!”罗烈的假像温和只维持了一瞬,便彻底垮了,他那一张偏长型的脸此刻刻薄而凶恶。
“为什么一定要拆掉我脸上的绷带呢,我脸上有伤,就算拆了,也只不过就是一张夜叉脸罢了。”她揪着领间,后退一步,“泪眼”婆娑。
“咳咳,柳姑娘……表情太夸张了。”莲谨之被她后退的时候撞了一下,他看到她的“表演”偏过脸,在她身后极小声地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