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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同情,亦不需要人家假惺惺的安慰,那会让他想要杀掉看着他的人。

经过靳长恭一番“毁人不倦”的回答,玛宝就像认准了靳长恭成为他的忘年之交,两人的友情突飞猛进,直逼推心置腹——差不多的程度。

所谓“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说还差那么一步,而那一步或许就是玛宝的底限了。

一路风尘仆仆,节衣缩食地赶路,他们终于在半个月的一个午后,最终抵达了流失之地的边境。

看着那一望无际的铁栅,黑巍巍似堡垒一般矗立在黑土之地的庞大军事基地,四人表情都凝重着。

若非流放的人员想要进入流失之地,就必须根据各国持有的身份,通过身份鉴定进入驻守的基地内进行备注留案。

他们四人自然不是被羁押流放的犯人,所以需要先出示一些相关文件,跟这里的领导人说明进入的缘由,才能够通关进入流失之地。

当他们四人走到基地门口,不知道是不是神庙先一步就安排好了,他们一出现便来了一群官兵询问他们各自的身份,确认无误后就将他们带进基地的一间暗室内。

暗室内早等着一名穿着软皮甲的刀疤男人,他双眸炯灿,高大的身躯就一座山,气质透着冷洌与铁血,一看便知道他是一名长年沙场征站的军人。

他一一扫视过他们四个人,眸光带着审视与鉴定。

接下来他没有给他们任何发问的时间,便发给了他们三个一人一块刻着“蛟”字的令牌。

然后告诉他们,这块令牌是属于流失之地军统的凭证,若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情况下将它亮出来就可以让他们在流失之地安然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