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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不由得问道:“你打算一直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圣子选举快开始了,贫僧打算回神庙。”

呃?他回神庙关她什么事?他是打算让她怎么理解这一句话呢?

看懂了靳长恭不懂,华韶声音越发地温柔,那张美脸却越发地木板。

“正好顺路。”

擦!靳长恭掀桌,顺路你打算顺到什么时候?!别以为你声音温柔,她就看不懂他脸上那带着出家人的仁慈,却抑不住的隐晦同情。

同情个毛啊,同情她智商不高,连这么浅易的话都听不懂吗?!

至此,靳长恭十分不乐意跟他这种装b的出家人说话,而华韶也不是一个喜言的人,一路上两人倒是懂得沉默是金。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相处,靳长恭发现只要是她问的问题,他都是有问必答,从不对她隐藏。

比如他的身份,靳长恭具体让他解释一下,才知道他在神庙的身份原来不低,所谓的祭师用一个国家的权势来比喻,则相当于一国宰相,而圣子则是太子,最高统领神庙的是圣主。

那些押运死囚犯的官兵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身边多跟一个无害的和尚无所谓,还是因为他们早就看出他不简单,认出他神庙祭师身份的关系,才任之由之。

靳长恭猜测估计是后者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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