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在承欢在靳长恭身上的花公公痛不堪言,虽然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情,可交缠着密不可分的两道身影,却只能偶闻时而痛苦低哑的呻吟,时而兽吼般狠辣的折磨。
……一夜春宵不曾停歇。
花公公经过一夜嗓音已叫哑了,身体麻木地痛着,双腿浑身无力地摊在床上,沉沉睡下。
翌日
靳长恭被柔媚的阳光唤醒,可是醒来第一感觉就是身体就像被人拆了再重新装组上,没有一寸关节不痛,不酸,不麻……
她摇了摇不甚清醒的脑袋,感觉自己手上好像摸着一块温玉般细滑的触感,捏了捏,她蓦地睁眼看去,顿时脸色难看地抿紧薄唇,那双漆黑的瞳仁顿时紧缩。
她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那苍白的瓜子脸被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沾满,那具白腻柔滑的身子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满身的青青紫紫,那脖子上的血痕,手上脚上全是被划开的口子,手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扭曲着……
浓灼的东西撒在大腿的根部,显得格外淫靡。
靳长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眼前柔体阵横的男体,再看着一地被撕碎的衣服,她不由得浑身颤抖着。
她认出那张脸是谁的了……昨夜……
是的,昨夜她似乎被浴血魔功的魔性控制了,她对他,下手了……
不,这根本就不是下手,根本就是虐待,看到他恹恹一息的,莫不是胸膛起伏着,她甚至以为他现在已经死了。
这是她做的吗?靳长恭唇一白,不敢回想昨天究竟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混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