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最后阴沟里翻船的不会是你。”靳长恭难得好心地警告他,可惜更多的是一种漠然的置身事外。
“你打算这样一直将我关在这里多久?或者你想将我这个隐患杀了——”
暗帝骤然将她扑倒地地,深遂的瞳仁残忍入骨,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闪烁:“你明知道我不会杀你的,我费尽心血将你养这么大,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我要你一生都陪着我,待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你若想逃离,我便折了你的腿,你若念想其它,我便毁了你在意的一切,你只需要承受我给予的一切,我生你便生,我死——你亦要与我一道!”
他的声音空荡在回绕在空气中,竟比月光还要寂寞寒冷,那是一种冷酷至极的执着。
“我不是你的宠物,如果你真的不杀我,你以后或许会因为今天这个决定后悔的。”靳长恭偏过头,望着上空那佛像,瞳孔露出一丝诡异的光泽。
可惜埋在她身上的暗帝并没有看见。
“不会,三年前我敢赌,三年后我就不会输的。”暗帝沉默片刻,才道
那可不一定,三年前的那个不是我,三年后的我,已经不是你所熟悉的那个人了,我们的游戏你一开始就选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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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相拥如冰,天末亮,暗帝便带着他的一帮“怪物”离开了,可是却在他离开后,就陆陆续续来了一批侍从,他们拿来一张毛绒松软十分暖和的水濑毯子,垫在她坐(睡?)的地方,又搬来了一老红木玉石雕龙屏风。
在荒芜的的墙上挂上一些名人山水图,或者四轴行书草字。在她面前搬来一张矮金漆桌子,上面堆着经卷书籍,文房四宝、图书册页、多般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