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从狗嘴里吐出象牙看看?”乐绝歌长眉若柳,睨了他一眼,便安泰闲步而去,他长长的黑发披在雪白颈后,身如玉树,薄薄的阳光渗撒在他身上,将原本绝好的肌肤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
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娇艳欲滴,确是天下少有。
不过——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嘴更比女人还刻薄,就更是天下少有,靳长恭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角。
靳长恭自以为她的啐啐念没有人听到,可是前方的乐绝歌却正巧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他脸上的笑意就这样僵在脸上。
这该死的暴君!绝对是故意的!
两个不对盘的人,就这样沉默无语地走了一路。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分开找人,效率会更大一点呢?”靳长恭率先打破僵局。
乐绝歌观察着国院阐院寺,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张,摊看细细观看,靳长恭好奇一看,顿觉额头全是黑线。
“这是什么?”
“不识字?”这句话是虽然是用一种很平淡的声音问出,可是靳长恭绝对有理由相信,这其中绝对蕴含着极度的嚣张与深藏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