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一阵惊悸,猛地看向站在门口环臂的靳长恭,见她表情冷漠不言,就似默许了一般。
他立即松开秦舞毓,跪地便磕头,痛声道:“陛下,求您放过小毓吧,这一切跟她没有关系,都是雪无色那畜牲做的,她是无辜的。”
“秦舞阳,你别含血喷人,你妹妹的事情,我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她在我床上,又不是我在她床上,这件事情根本就与我无关!”雪无色听到秦舞阳的话,终于还是振作起来了,他愤然反口厉声道。
“你,证据都在……呃,陛下,您想做什么?”
就在这两人争执孰对孰错时,秦舞阳错愕发现靳长恭竟然直接越过雪无色,朝着床边走去。
房内的人都怔怔地,咽了咽口水,疑惑而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
靳帝想做什么?
——杀了那个叫秦舞毓的女人?
——揍死那个玷污了她男宠的女人?
——将那个通奸的女人,以十分残忍的手段杀了?
总之,现在他们脑海中充满了血腥与暴力!
然而,靳长恭虎步跨到床边,在所有人意料之中,势如雷霆出手了,可也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并没有任何惨烈事情发生,她只是一把掀开了裹着秦舞毓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