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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吗?”靳长恭意识沉澱,将心中能猜测的可能性一一筛选,却依旧找不出突破点。

契摇头,想了想又道:“陛下,契早前亲自跑了一趟去碪察现场,那间容栈的物品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一毫打斗的情况,只能说,有人用一种非常高明的手段,将华容撂倒后带走。”

“这么说,这是一桩早有预谋的事?”花公公放下托盘,淡淡的语气起不了一起波澜。

靳长恭沉眸,除了乐府的人,还有谁要对付早已隐姓埋名的华容呢?

“陛下,此刻想再多也无济于事,事情就交给契去排察吧,或他们的目的不仅是单纯为了华容,而是跟您有关,时间一长一切自会分晓,您可别愁坏了,瞧着奴才都心痛了~”花公公将契的目光置若罔闻,伸手葱白削尖的手指,细腻地抚平她皱起的眉头。

靳长恭将背懒懒地靠在软垫上,避开他的手指,收势将绑在契身上的丝线抽回来,这些丝线就是在商族绝地内取来的。

无论是韧性还是质地,都让她觉得挺好用的,而且便于收藏又不易察觉,用途种类也多,真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最佳道具。

“花公公,莫云深的伤怎么样了,御医怎么说?”想起了另一件还没有头绪的事情,靳长恭问道。

花公公被靳长恭有意躲他的举动,打击得恹恹委顿,攥起衣袖擦起嘴角,假意哽咽,道:“死不了,奴才只关心那些无关紧张的人,都不关心奴才~”

靳长恭嘴角一抽,想着,你无病无灾的,有什么好关心?

“好好说话!”她声音徒然一沉。

花公公一颤,抬起那双媚眼潋滟的凤眸,哀怨不已。却不再故作忸怩,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