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令我失望,否则,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靳长恭笑了,笑得像绽放危险而美艳无比的罂粟,那半眯的眼睛若两轮新月,熠熠光泽般明艳动人。
花公公微笑,并没有回话,因为有些话并不是用说的,他更坚信用做的更能够令人信服。
回到内阁,契正好回来,他立即向靳长恭谈起了一则消息。
“陛下,您知道吗?原来那个莫流莹的伤早就好了,根本没有御医谈论得那么严重。”契抱胸地逗弄一只小麻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跟靳长恭笑道。
靳长恭正在一一阅翻着花公公带来的暗卫“花名册”,准备亲自挑选中意的人才。
看不出来,他们倒是各式各类的,有擅长情报的,武功的,智谋的,易容的……
模样也是参差不齐的,有粗旷的,有纤细的,有温柔的,有俊美的……
“她的伤是寡人弄的,她究竟好没好,寡人比任何人都清楚。”靳长恭拿起笔在中意的暗卫头像上,打勾。
契好奇地凑上头,瞧了瞧她选择的暗卫。
“对喔,不过陛下,您觉得什么莫流莹在继续装病呢?”他问得随意,目光全胶着在画册上。
“自然是有好处。”靳长恭很快选了十六个暗卫,十六个明卫,并在上面标明的“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