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恭无颜地再吞一片糕,自暴自弃道:“为什么要借,既然八歧坞这么有钱,我们何不直接灭了它,全部占为已有?”
花公公惊讶地看着她,吞吞吐吐道:“陛下不可,八歧坞可不简单……”
“你也知道人家不简单,何以会一次又一次地软蛋让我们借钱,其中分明是有诈,再借的下场估计就得卖了寡人去还债了!”靳长恭鄙视他。
花公公闻言,立即惶恐起来:“万万不可!怎么能卖了陛下,还是奴才去卖吧?”
契一直忍耐着,见两人越说越离谱,一根神经崩裂,吼声打断:“喂!你们两个耍宝耍够了没有,谈正事!”
靳长恭与花公公蓦地眼神一亮,齐齐看着他:“你有什么办法?”
契额上青筋直跳,咬牙道:“你们果然是天生一对啊,一个只懂得以暴制暴,一个直接无耻抢掠。”同样的狼狈为奸!
靳长恭轻啜一口清茶,淡淡道:“寡人的暴君跟花公公奸佞的头衔,可不是让人白叫的。”
花公公站在她身后添茶的手一抖,拼命抿嘴掩笑,而契则气得头冒清烟。
“算了,跟你们俩儿扯不清!陛下,这十二区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靳长恭收刮了所有记忆确实没有印象,于是直接递眼神给花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