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输送内力,刚才那人一脚踢得他一口血堵住了肺部,这一吐便呼吸顺畅了,狗儿脸色也恢复了血色。
反而靳长恭脸色更差了几分,丰子息将狗儿放好,一看她神色不动,晕晕欲欲倒正想扶她,却被她挥袍一手挡开。
“我没事,体息一下就好了。”
丰子息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张了张唇,小声道:“谢谢你。”
靳长恭淡淡颔首,然后寻了一块最偏僻的角落坐下,现在她可威风了,那些人一看到她来,立即像见光老鼠,赶紧忙不迭地让位。这些长年生长在阴暗角落的人,眼识不得不说还是练出了几分。
不过,她可没有心思理会这些状况,腥臭阴凉的地牢让人浑身似长了虱子似的,透着股痒劲,她只是开始怀念自己那张柔软的水床,再不济那帝皇寝宫也是极佳的。
只是现在,她还不能回去,毕竟她已非永乐帝了,在她还没有确信自己有勇气面对永乐帝一切的准备,暂时还是留在这里安心些。
“喂,你是不是会武功?”铁栏旁边的一名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靳长恭现在很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然后呢?”
“你想不想逃出去,咱们一起越狱!”那男子再凑近了几分,声音充满磁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