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白使缓声道:“她正因嫉妒和放不下而酸楚,分明是爱意正深。”
“理清心绪需要一段历程。”云玳坚定地望着杜小曼:“我相信,她是个清醒又现实的人。”
转头一望千般尽,人生何处是归乡……
方才阮紫霁唱的这支歌萦上杜小曼心头。
唉,终于我也会触景吟诗了么?她不禁唏嘘。
这首诗,又与璪璪和阮紫霁,各有怎样的联系?
璪璪一副欢快哈皮的模样,揽三百绝色荡万水千山,宁景徽膝盖都跪肿了,追着赶着求他当皇帝,他鸟也不鸟,跟这诗有点不相称啊。
“喳喳——”杜小曼鬓发又动了动,她恍然发现,那只鸟居然还尾随着她。
“喂,你对食物真执念啊。”
鸟儿再度蹲上她肩头,杜小曼拔下那根钗子,鸟儿扑扇着翅膀,伸颈啄食,又蹦蹦跳跳跃到她手臂上,啾啾喳喳。
杜小曼不禁笑起来:“你跟你主人还挺像呢,话都这么多。”
说起来,刚才那个大夫的言语,如果她没会错意的话,那毒针再往上一点点,璪璪就……
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忽而想起之前看到的那点寒光。
发暗器的人,不在身后,而在前方。
为什么发了暗器后,便没有其他攻击了呢?
是只针对璪璪,的确想要他?哇,这恨,不一般啊。阮紫霁和璪璪之间,到底有过怎样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