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沉默很久。
而后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慢慢道:“谢夫人,不管你怎么看我。我、和、你、保、证。我对谢少主没有任何企图。我就是想过自己的日子而已。”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推开小间的门,离开茶楼。
她穿过大街,回到摊前。卖炊饼的大娘试探问:“来找你那位是……”
杜小曼胡乱应着:“哦,一个熟人。”
她手忙脚乱收拾起摊子上的东西,堆到车上,也不管锅歪了,汤洒了,串串竹签掉在地上,胡乱捡起跌落的小板凳塞在车头,推着小车仓皇而逃。
她撞进小庙后门,院中的老尼诧异:“施主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厢房已经收拾好……施主?”
杜小曼只当没听见,把小车丢在柴房门前,一头撞进杂物间的门,插上房门。
狸花被她惊了一跳,从床上跳下来,跃到杂物堆上。
床头的破柜上搁着她吃饭的碗。她昨天买的那些减价处理的茶杯和碗只有这一个是有花纹的,花枝上开着淡红色的小花,大概是因为碗底有个小豁,才便宜卖了。她开心地把这个碗洗了又洗,留给自己用,既喝水,又吃饭,幸福得不得了。